似乎總是著迷於非典型,前幾次旅行回來後挾帶著大量的動能與分享欲,從瀨戶內海的《わからない》到 issue 0 的曼谷《ขอบคุณค่ะ》,將旅行時所看見的、所想到的都截取下來,像是一張張截圖集結成冊,成了我的版本的旅遊指南。而從 2024 年初的首爾、年末的清邁,以及 25 年初的東京,心裡的細微感受從充電線的滋滋聲,逐漸震耳欲聾到不容忽視的地步。無論去了哪裡,旅行對我來說好像都是工作的一部分,不是在找地方、找時間工作,就是在想著工作。
我時常有種感覺,好像自己其實只是接線生,是窗口。在茫茫的視窗中,作為其一,熟練地接過對方傳接過來的訊息,加密或解密後,再度傳輸出去。這其中真的有「我」的意識嗎?或許有,但就像是包裹的紙箱外盒那樣,在收到的當下就已被拆開,任務達成,可以回收。
「接線生」是不是一個太過古老的詞彙呢?將電話分別轉接,傳遞,但不超譯,這樣的工作在現代已絕種,卻以各種不同形式散落夾帶在日常裡。連結旅遊與工作之間,人與人之間,關係與關係之間,忙著過渡,忘了自身。
2025/21×14.9×0.5cm/封面進口羊皮紙,內頁畫刊紙






